方地承认,不错,我的心中就存在一只肤浅的镀金蝴蝶,而我会在舞台上把它大大方方地放出来。与此同时,我在现实里已经不想哭泣。该哭泣的,是我前男友,因为我有更重要的自我价值亟待实现。让他去死!”
说这些话的时候,刘璐璐依旧昂着小下巴,她的目光得意洋洋且坚定,没往台下看,脑子里也没想到尹力。
她完全是演嗨了。
那种演员沉浸在角色里飘飘欲仙感,让刘璐璐迫切想在同学和老师面前增加更多戏剧表现力。包括说“前男友”,也就是为了玩梗。
但在如雷的掌声和口哨声,尹力尴尬地站住脚步。
这些年,尹力在深圳做艺术电影,拍短片,参加影展,赚了点钱又很快消耗光,身边依旧有不少的女人。
不知觉间,刘璐璐居然成为他心中的白月光。他会想到刘璐璐的笑容,想到她生气的样子,还想到她说过的很多奇思妙想的话。
几年前,母亲因癌症去世,尹力从深圳匆匆赶回北京。他参加完葬礼,深夜回到老房间,屋子里是母亲留下的画。
满目寂寥时,他脑海里,浮现出前女友曾经在课堂上的小剧本。
尹力当初并不明白,刘璐璐为什么写女孩和一条老狗的故事,却固执说代表亲情。原来,天上地下,情不知所结。他既是老狗,也是女孩,而生活和情感就像一个胶片,可以无限无限的被放大,也可以无限无限的被缩小。每一个情景,细细回想,都是种呼唤。
也就那时,他决定认认真真地拍一部电影。
——当然啦,这话是不能跟濒临暴怒边缘线且战斗力极强的前女友说。
尹力决定采取更直接有效的办法,也就是,才子对女人的治服方法——睡服。
尹力压低声音,用磁性的男声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对结束我们之间感情的方式心有遗憾。我还把你的名字纹到自己的身上……”
“闭上嘴闭上嘴闭上嘴闭上嘴!尹力,你少跟我放屁,现在就立正挨打不要找更多借口!否则我杀了你!”
刘璐璐双目冒火,但沈砚一把拉住她,用唇语对她说了句“开免提”。与此同时,他把自己的手机录音打开,是要录下这段对话。
刘璐璐顿时从某种激昂的暴走状态中,回过神。
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取证。
刘璐璐在她大学时,用日记本写下的小剧本。它很短,没有被公开发表过,没有进行任何版权登记。它多年来只是静静地躺在带锁日记本里。
换句话说,刘璐璐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前男友的电影是抄袭自己的剧本。
刘璐璐按下通话的免提,再次直接问:“尹力,你那电影的开头是怎么回事?”
尹力试图挣扎一下:“你居然真的看我电影。我没用自己真名——”
刘璐璐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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