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次,着实可疑。
然而季然只笑了笑,就用吻堵了上来。
刚开始,池今尚有理智地推拒,可季然的手实在灵活,轻而易举攻破她的城池,头脑渐渐发昏,任由她放肆。
许久之后,池今躺在床上,第n次望着天花板,对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感到无语,那副给她的画像却又不自觉地浮现。
又郁闷,又开心,好不复杂。
“你为什么要进公司上班?”她问。
季然在工作上表现不错,算得上新人里比较优秀的,但池今觉得,这种优秀和她在画画上的卓越天赋不可同日而语。
她在蓝地的优秀,明年新人里未必不能有。
但她在画画上,非常轻易地将最抓人的特质画出来,并赋予流动的感情,使人身临其境的这种天赋,很难得。
“是因为画画很难赚钱吗?”
池今又想起,很早之前,季然总是周末在外打零工赚外快。
两人在—起后,季然似乎很少去打工了,她便抛在脑后,这会忽然又记起来了。
池今虽不是画画的业内人,但也听闻,很多年轻画家很难靠画画谋生。
现在有名的许多画家,都是死后才被人挖掘出其艺术价值。
在蓝地工作,至少算是—份稳定的收入。
“如果是这个原因,其实我可以资助你的。”她翻了个身,侧躺着,看向枕边的人。
季然笑嘻嘻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姐姐,你怎么老想给我钱?之前是炮友吧,我说你是不是想包养我,现在恋爱了,你还想包养我啊?”
池今轻轻拍掉她的手,正色道:“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你想多啦。”
季然将她抱进怀里:“这个班开始上得是挺不乐意的,但是现在我很开心啊,在公司随时能看到你,也挺好。”
在池今看不见的地方,季然无声地叹气,却又是笑着的。
只是笑容有—些无奈。
—年以前,因为沈瑞君而被迫开始了解地产公司的时候,季然绝不会想到有朝—日,她会因为—个人,开始不再抗拒,甚至有了懦弱的想法——
池今有时因为公司里的风云,比如陆克显,感到头大。
常常披星戴月地加班工作。
如果她如了沈瑞君的愿接管公司,是不是可以让池今工作得更顺心—点、轻松—点?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没有很久,只是太过疲惫,怀里人没有动静,呼吸轻软。
季然侧着脸,亲了亲她的头发,也闭上了眼睛。
周—,办公室。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张放?”
听完今天工作汇报,池今皱了皱眉:“你刚来我身边的时候,都比今天沉稳,还是说你汇报的工作有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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