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瑶妲先是装傻充愣,旋即笑着道:“我又没有情郎,我才不要学会剑舞呢。阿姊,你说你不找男人,可是你的剑舞,又是为谁而舞呢?”
我的剑舞,为谁而舞?
上官胭稍稍一楞,看着灯火点点的皇城沉思。
瑶妲撅嘴道:“阿姊,你可别和我说是为了天子。那种人,才不配呢!”
“瑶儿,你越来越没规矩,天子岂是你能非议!”上官胭蹙着黛眉,教训道:“你今天真是疯了,是不是又偷喝酒了,句句疯话!”
“才没有。”瑶妲低声道:“我听说天子夜夜折磨蔺妃,逼着她喝催生药。”
“催生药?”上官胭想起什么,脸色蓦然一变,慎重警告道:“此事不准你在外胡说,否则我们一干姊妹必死无疑!”
瑶妲点头,“我知道,我只和阿姊说过。阿姊,如果有一天,太后要将我送给天子,请你一定要杀了我,我不想嫁给天子。”
天子的威严,从他被架空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丧失殆尽。宫中内侍宫女,明尊天子,暗则不屑。
上官胭能明白瑶妲心中所想。
天子固然尊贵,但是他已经深陷权力之中。她们作为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见过很多次天子鞭打宫女的事情。但凡朝政不顺,服侍天子的宫女便会遭殃。
上官胭伸手摸摸妹妹的小脑袋,轻声道:“你放心,不会有这一日。”
瑶妲见上官胭脸色凝重,有些不开心,遂开解道:“阿姊,今日我出去采买办事,听见一个有趣的消息。”
“什么?”
“上次让天子大发雷霆的聂嗣,今日去了兮月楼,还和那个号称琴舞双绝的夏弋共处一室呢!”
“你说谁?”上官胭缓缓眯眼。
瑶妲道:“聂嗣啊,看守东观宫的那个郎将。”
“他去兮月楼了?”
“嗯,听说他送给夏弋一对珍贵的蓝田玉指环呢!”
上官胭冷笑道:“此人得罪天子,将来必死无疑,以后不准再提起他!”言罢,她恢复冷艳的面孔,转身离去,长裙飘散。
瑶妲眨眨眼,她怎么感觉阿姊在生气呢?
聂府。
聂嗣自兮月楼回来以后,便将自己锁在房间中。
“少君,虽然我看她的身影很相似,可是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凶手。”栾冗说道。
聂嗣手指扣着案几,“话虽如此,但是我问过很多次,夏弋一再表示,那首琴曲,这世上只有她一人会弹奏。而且,我听她弹奏多遍,几乎可以确认,她绝对就是那一夜在河东太守府邸弹琴之人!”
河东太守一家,主仆在内几十人全部被活生生烧死。聂嗣不相信,一个普通的琴女会逃出生天,更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兮月楼的名妓。
“那一夜,如你所言,有三个人。如果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现在,我已经具备推演的条件了。”
言罢,聂嗣铺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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