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粮食?”
看着大侄子李诚有喝下两碗茶水,气喘的匀和了,李大成这才开口发问。
“两船,六万五千石!”
粮食运来了。但卸不下来,李诚有心里的愁绪太多,再喝了两碗凉茶水,压了压浑身上下的火气,感觉事情没有做好的他,心里依旧忐忑。
“嗯!不错。六万石粮食,足以暂时缓解鲁北粮荒了!那咱们就更不着急了!
说说,德国人为何不让你的船在胶澳卸货呢?”
如今胶澳的临时码头,虽说还不是自由港,但之前那里也不拒绝各国船只停靠的,不许进港卸货,或许是德国人想要要挟自己,或许是鼠疫的阴影还没散尽,若是后者,那就与李大成的一些谋划相合了。
“还不是因为鼠疫!
南边找船不易,咱们这边的船,现在过来不顺风不顺水,而且冬季风大,没有一个船家愿意冒险来胶澳!
我又去找了轮船招商局,结果那边说是近期船舶修缮,开春之后才行船!
英国的太古船行也是如此,无奈,我在南边许了一些药材给老毛子,这才雇了两艘老毛子货船!
若以药材的价格论,这趟运粮,运费的价跟粮价一样。”
听着李诚有说出鼠疫两个字,李大成笑了,果然如此啊!人一旦在一件事儿上吃了亏,吃亏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对这样的事儿过度防备,轮船招商局、太古船行歇业,对大侄子李诚有来说是麻烦,对他来说,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这段时间,我让人给你发电报,查问粮源的事情,这事儿你做的如何了?”
“叔,咱们粮食有的是,从四川到苏松太,只要银子够了,多了不敢说,三百万石大米,轻而易举的就能沿江而下,只是水路到了上海道这路子就不通了,运河一段也只能走到清江浦,陆路运粮,比我这次运粮的耗费都高!
西北的粮食也有,但西北的粮食最近走陆路入京师,那边驮马多,运粮的耗费比咱们这边少一些,由西北入山东,代价更大!
再有就是东北的粮食,那边没什么好粮,但积压的豆饼、黄豆、高粱也有几百万石的,那边也有了消息,因为鼠疫的缘故,英国人、小日本子都不要东北的豆饼了,这黄豆、高粱能存着,豆饼却是存不住的,一旦入春天气转暖,积存的豆饼长了毛,就只能当大粪使唤了,现在那边一块龙洋至少能换两篓豆饼!一篓豆饼三百斤,这两篓豆饼就是五石粮食,跟白给没两样儿。
东北的这些粮食最便宜,可营口、牛庄、旅大的港口都封了,陆路运来耗费太大,眼看着这么多的粮食就在眼前,可就是运不出来!
叔!我这心里真是憋屈啊!”
听了李诚有的说法李大成差点大笑出声,那话儿怎么说来着?瞌睡来了有枕头!
“诚有,南边的药材买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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