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惊迟扣住阮枝的手,下意识地摩/挲几下。随即视线落在那男人怀里火红的玫瑰上,他低头问阮枝:“不喜欢?”
阮枝:“......”
这是什么送命题。
还好阮枝应付起来得心应手,她小声道:“不是你送的我都不喜欢。”
这句话说完后邢惊迟的情绪显而易见地变得好了一点。
他冷漠地瞥了顾行一眼,一言不发。
这是顾行第一次见到阮枝的丈夫,他看着人家蓬勃的肌肉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估计过不了几招他就被撂倒了。这单枪匹马的着实不划算。
大丈夫能屈能伸。
顾行轻咳一声,转身看向朱教授:“朱先生,您这周末有时间吗?想和我去看展吗?这花也送给您,别客气。”
朱教授心想这小子病得不轻。他扶着眼镜瞅一眼邢惊迟,觉得还是收下这花来得好。免得这两人一会儿在这儿打起来,加起来都五十多岁的人了,闹成这样实在不好看。
他勉强笑了笑:“这花给我。”
邢惊迟不欲在这里和顾行纠缠,牵着阮枝走了。
一路上阮枝都在偷看邢惊迟的脸色,一时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等阮枝想出个结果,邢惊迟侧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低声问:“晚上想吃什么?回去的时候顺道一起买了,胖胖不回来吃。”
闻言阮枝松了口气,眉眼弯弯地应:“想吃面条。”
邢惊迟点头,顿了顿又道:“吃完饭我出去一趟,一个小时后就回来。你带诺索散个步洗个澡的时间我就回来了。”
平日里邢惊迟偶尔也会出去,有时候是去刑警队拿资料,有时候是去找线索。阮枝已经习惯了,这时候也没多想,说了声知道了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这些年邢惊迟做面条的水平已出神入化,阮枝每次都能吃撑,这会儿也是。
她摸着肚子瘫在椅子上,诺索正在咬她的裤脚,企图拉她出去玩。阮枝摸了摸诺索的脑袋:“等会儿,再等会儿。”
等邢惊迟洗完碗准备出门的时候阮枝也被迫被诺索拉起来了。
走之前邢惊迟还黏黏糊糊地亲了她几口。
邢惊迟上车,看着阮枝牵着诺索慢悠悠地在步道上走,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直到她转过身身影消失才收回了视线。
邢惊迟垂眸,拿出手机给阿城打了个电话。
每当这个时候阿城就格外好用,丰城没有什么局是阿城攒不起来的或是没有他找不到的人。十分钟后阿城就回了电话,告诉他顾行今晚在沉星。
沉星是新开的酒吧。
阿城也没去过,今晚正好一起去了。
今晚夜色一般,月亮躲着,星子也稀稀拉拉的。
但邢惊迟的心情比这还差。
阿城比邢惊迟早到一会儿,正靠在车边抽烟。他隔着烟雾看到了邢惊迟从车上下来,笑着招了招手:“哥,今儿没在家陪嫂子和胖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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