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兵。
而他这个幕僚也没有了扬名立万的机会。
他是自私的。
这种机会他等了这么多年,他不想放弃。
所以,只能把这些秘密按压在心里。
反正唐娇不是说了,朱炳现在已经送到了江南他亲生父亲那边,是非常安全的。
“师兄还有事?”
朱炎摇头,说:“既然形势不等人,那我们还详细规划一番吧。”
关于济州那边的事本来很顺利的,可意外就出在了赵大人身上。
人都已经被护送到了京城地界,却突然遭遇了刺杀。
赵大人遇害,指认司马家的罪证就只能靠那个账本还用陈培尧那边了。
这样一来就拖延了陈培尧回京的时间。
转眼已经入了冬。
济州运河那边牵扯出来一众人员,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原本紧张的修建运河款项如今已经凑齐了。
运河从头到尾的修补,陈培尧负责监办。
那分账单也涉及到了司马具。
司马具被调查,可他否认贪污修建运河银钱,朝廷甚至派出去人清查司马家所有银钱的出入。
不查不知道,这一查竟然发现司马府中可以说是清贫。
这件事说出去谁信?
唐娇听王管事说时都诧异了。
先不说这些年各地的人对司马具孝敬的东西,就说司马家在西南良田的收成都能抵得上四成国库的收入。
这样的司马家竟然说是清贫?
“是太子亲自查的,就是这个结果。”王管事说。
唐娇放下了筷子,说:“司马具定然是早就转移了这些银钱,不可能傻傻等着朝廷来查。”
“朝廷就没往西南那边查?”唐娇问。
“太子即将启程去西南调查此事。”
唐娇不赞同的又问:“难道太子不知道西南暗中招兵买马之事?”
“知道的,我亲自把消息传给太子殿下,既然太子殿下冒险去西南,那定然也调查此事,私自招兵买马,这个罪名若是证实,整个司马家怕都无法逃避罪责。”
唐娇还是不认同太子这样的做法。
“太过冒险了,就没人劝说他?”
“大人不在,太子执意要去自然没人能拦住。”
唐娇饭都吃不下了。
一国储君,若真的出点意外,那岂不是正好如了司马具的愿?
可转念想想,太子也绝非冲动之人,既然他执意去西南,那定然是有他的道理。
反正唐娇是琢磨不明白。
下第一场雪时唐娇收到了陈培尧的信。
说是不日便能到达京城。
唐娇算着日子等着,在他回京这一日早早就去了大门等着。
陈培尧先去了一趟皇宫述职,然后才回府,看到唐娇冻得通红的双颊第一次对府中下人发了脾气。
唐娇拉住他,安抚道:“你骂他们做什么?是我执意要在这里等着,他们还能不听我的?”
陈培尧很是无奈,赶忙拉着她回了院子。
这些个月在外面,陈培尧皮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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