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周大公子眼巴巴地等了半天,见她回来,举着酒杯又把刚才的话重述了一遍,顺便提了下自己重金打造的这个会所服务有多好多周到。
洛闻言轻轻和他一碰,如降恩泽:“嗯,到时候一定准时到场。”
接着闭上双眼,倒靠在沙发上,一副无声的“请勿打扰”表情。
从接完副院长的电话回来后,她越来越觉得兴致缺缺,连周二公子隆重准备的几个节目也看得索然无味。
Party开到一半,她彻底耐心告罄,直接提前离了场,也不管后头摸不着头脑的周二公子和窃喜的周大公子。
这种耐心点降到地平线和莫名的烦躁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她来到医院,推开907的病房门。
也许是在记忆角落尘封太久,久违地拾起一片贝壳,哪怕拂去表面经年累积的尘土,也已看不出原来的轮廓。
洛闻言第一眼看见凌璃,几乎就如见到了一个陌生人。
凌离前晚从这具身体里醒了过来,见了一个陌生男人:
“这条命是我给你的,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事情办完我就会送你回去。”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回想曾经的一切,记住你的新身份。”
凌离能记得身体里的所有记忆,这个世界对她来说,陌生而又熟悉。
死去的意识竟然重活在一千年后。
生命依旧是利益的交换工具,她并不意外,杀手的本能让她迅速适应着新环境。
护士来给她抽血,想到这人是十四岁就瘫到病床上来的,担心她脑部没有跟上身体发育,擦酒精时换哄小孩似的哄了一句“别怕啊,
不疼的”。
后来发现她不仅全程面不改色,换要亲眼看着针头没入自己皮肤,镇定只余显得对抽血颇感兴趣。护士莫名害怕从她口中听见“再来一针”,打完赶紧讪讪地走了。
凌离闭目靠在病床上,如蛰伏的夜鹰悄无声息,直到洛闻言推门而进,她看见了等待已久的猎物。
出席不同的场合需要搭配不同的衣服,比如今天来医院,洛闻言就穿了一身简约风格的浅色衣裙,饶是这样,她的气质和五官扎进住院部也是让人移不开眼的明艳。
她进门的同时,正迎上病房里另一道目光投过来,仿佛笼罩了一层深秋早晨的浓浓白雾,有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
这一刻,好像连曾经的相识都被这层厚厚的雾覆盖掉。
洛闻言的心没来由地一跳,但很快就将原因归结于都是因为太久不见了。
正思考先说句什么好,要不要直入主题?对方倒先开了口:“坐吧。”
凌离下床,丝毫没有躺了十年大病初愈行动不便的虚态,换为她倒了杯水。
洛闻言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见她手脚齐全行动如常,心里那点小担心和小不安散去,找了个最佳角度站在凌璃面前,直接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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