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
青苹与青裳从白公胜的话中,也知道当时她们的父亲与母亲应该就是在郑国之时才有仇怨,继而父亲接走了白公胜,而留下她们的母亲一人。
此时白公胜却道说是母亲已死,而她们的母亲却一直活着。
只是她们也弄不明白,她们的父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开始知道田淑雅是她们母亲之时,听着母亲是被父所刺伤,心里都对父亲子建充满恨意,可真的见到这个佝偻的“贾伯”之时,她们又不知该如何记恨这位本该已死,却并未死,而且还在楚都犯下不少罪恶之事的父亲。
面对亲情,她们还是难与取舍。
此时两人都举杯,与白公且一碰,对着杯中深褐色的陈年老酒,也是一饮则尽。
或许都想着多饮一些,一醉可解千愁,这是世人皆明白的道理。
可她们不知,世人之所以好酒,并非为了解千愁,而是与酒共享千愁,把愁绪融入酒中,这样才不会寂寞孤单。
正是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一人饮酒二人作陪。
酒中滋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胜哥哥,那你现在恨你的父亲与母亲吗?
因为你的父亲,你才会自小就远离本该属于你的楚国,流离它国。
则你的母亲却又因病离你而去,抛下独自的你。
而现在你依然为楚国效忠,你心里真的不恨楚国,不恨当年一起构陷你的父亲那些人吗?
包括我的父亲或许还有青苹姐姐的父亲。
若是当年你的父亲继承了楚国大统,现在你也该是太子之身,不会只是一个偏远小城的城主。
你对这些命里的不公,难道真的能释怀吗?”
青裳一杯酒喝下去,似乎也放开了许多,连续追问着白公胜。
“裳妹,不可无理。
当年叔伯子建之事,实难与说得清楚,而胜哥哥却还年幼,又如何会知道这些朝堂之争呢?
况且子西叔父与我父亲这些年来也一直为楚国尽忠,并无不轨之心,当年那些伤心之事,就让他过去吧,何必再提。”
青苹此时也是不得而已,怕青裳太过感性,再饮此老酒,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语气里也有责备之意。
“无妨,既然裳妹有问,做哥哥的不会不答。
至于当年之事,后来我也有所了解。
当年我的父亲确实与晋国公子勾结,欲图促楚晋交好。
而之所以想促楚晋交好,其实也缘于父亲好高骛远的野心。
若是现在依哥哥看来,那只是痴人说梦而已,并不会真的利于楚国。
晋国与楚国世仇几百年,也是列国诸侯之中实力最强的两个封地诸侯。
晋国受封北方中原富庶之地,而楚国却慢慢成为南方最大的列国。
两国都有一统中原的机会,世代王候也有如此野心。
可父亲却十分天真,以为晋国公子也是有此图谋,想晋楚结盟而共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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