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有一个鸡毛小店矗立在路边儿。
宋根海道:“写着“酒”字,那就很可能是汉地了。要不……咱你去这小店打打尖儿,顺便打听打听情况?”
“也好。”
一行人往小店的方向走去,还没进店,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头儿已经迎了出来。
似乎见到这么多人有些惊讶,那老者面色微变,退后一步道:“几……几位老客里面……里边请啊。”
尽管强调有些怪异,说得却是汉语。
崔耕等人迈步进店,将近二十人,把整个小店挤了个满满当当,有个五十来岁的老妇人忙不迭地上茶,看来这是个夫妻店。
那老者点头哈腰地道:“几位老客儿想来点儿什么?我们店里有炒鸡子儿、煮黄豆,烧猪头……”
“那却不忙。”崔耕摆了摆手,道:“老人家,我向你打听点儿事儿。”
“什么事?”
“实不相瞒,我们乘船出海,遭了风浪,在附近靠岸,如今已是不辨路径。敢问老人家,这里是哪座州府啊?”
“这里是潮州府的潮阳县。”
潮州?
潮州归属岭南道管辖,换言之这里正是崔耕的治下。
崔耕更是奇怪了,自己的人在此地能遇到什么危险,怎么会折了四十多人?
他又问道:“这附近可有什么山贼草寇?剪径的强人?”
“没有。”那老者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这里太平着呢,若非如此,我们老两口哪敢在这开店?只是……”
“怎样?”
“再往前行几十里,就是恶溪了。那里有鳄鱼出没,甚至爬到陆地上来吃人。老客要是坐船回去还好,但若是到了恶溪附近,可得警醒着些。”
难道自己那些手下,是听说了鳄溪之事后不信邪,去恶溪除害,结果被鳄鱼吃了?
崔耕怎么想都觉得不靠谱,道:“多谢老丈指点了。呃……你们店里的小菜每桌都上几样,酒就不用了,我们打打尖儿就走。”
“这……”那老者劝道:“咱这小店卖的是自家酿的米酒,喝上十来碗都不醉人,误不了您的事儿。您喝上一碗半碗的,活活气血,也好解乏不是?”
崔耕无可无不可地道:“也好,那就每人再上一碗米酒。”
“好嘞。”
老者去后厨忙活去了,功夫不大,酒菜就已摆好。
崔耕心中有事,微微一点头,众人就开始吃喝。他自己也漫不经心地端起一碗米酒,往嘴边送去。
可正在这时
“啪!”
杨玄琰重重的将酒碗摔在地上,怒吼道:“大家别喝!这酒里有毒!”
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把老头儿的脖领子给薅住了,道:“好啊,老畜生,你敢在这开黑店?小太爷我要你的命!”
“冤枉啊!”那老者道:“小老儿一辈子老老实实,怎么会开黑店?这位小哥你莫血口喷人!”
崔耕也觉得这老者不似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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