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亮工的妹妹,果然有几分他的风采。
见佳人在自己怀里酣睡,渐渐的他复又睡下了。
待秋月再度睁眼时,胤禛已不在身边。
初蕊端了盥洗的物品,进得内室,伺候秋月。
“你的脚大好了么,怎么不多休息几日。”秋月见是初蕊进来伺候,开口问道。
“奴婢又不是在主子您,哪里就有这么娇贵。”初蕊笑道,手脚也不停歇的挂起床账。
见秋月还想说什么,复又开口道,“主子您就放心吧,且不说奴婢皮糙肉厚的,前两日王太医不是给主子把平安脉么,您让太医给奴婢顺道把了脉。太医瞧了,说是已经大好了,只要不干重活,伺候主子您还是没问题的。”
秋月听了,放下心来,“锦心呢,现在怎么样了。”
“她是伤了头部,比奴婢严重很多,不过好在太医的医术高超,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王太医说,在修养几日便可。”
“那就好,你平时多宽慰宽慰她,让她好生养着,伺候我也不急在这一时片刻的。她啊,还就听你的话。”
“奴婢醒得。主子,今日夫人要过来么?”
“不了,昨儿宴会上,额娘也到了,虽统共没讲几句话,但她见我无碍,又得爷的亲眼,也安心。说是才开了宴,不好现在就来府里,等过几日在过来。到那时锦心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你们两在把这里拾掇拾掇。”
“奴婢知道了。”说完,自是伺候秋月穿衣洗漱不提。
几日后,年夫人果然携了古秀兰来到雍王府。
“额娘,”秋月一见到年夫人,不知怎么的,便眼泪汪汪了起来。
年夫人听了秋月的声音,眼睛一酸,眼眶略红,颤声道:“我的月儿,可是受苦了……。”
说着,声音就哽咽了起来。
古秀兰扶着年夫人,低声劝慰道:“额娘,妹妹这才大好,最是不能伤心的。若您这样,妹妹也该伤怀了。”
年夫人忙用帕子敛了下眼角,连声道:“对对,月儿才刚出了月子,可是不能伤心落泪了。”
这时,古秀兰轻笑道:“额娘,上次宴会回去后,您不是常念叨小榜格么,现在小榜格就在您旁边,您倒是可以好好瞧瞧了。”
这话一落,年夫人方看到躺在秋月旁边的梓萱,忙将她抱了起来。
瞧了她的样子后,更是欢喜的不行,叨念道:“萱儿竟和月儿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们瞅瞅这眉眼,瞅瞅这小鼻子,嗳哟,瞧瞧,她用这小眼睛看我了。秀兰,你瞧瞧……”
说完,便把梓萱抱给站在一旁的古秀兰看。
秋月见了年夫人这一系列动作言语,心下既感动又伤感。
也不知为何,自打生了萱儿,她便多愁善感了起来。
有时,脑海中经常会浮现上辈子模糊的记忆。而在那里,年氏都是悲惨的结局。
为这事,最近她总是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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