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阿哥向来孝顺,定会送娘娘回宫,便让人收拾了偏殿,现在倒正好派上用场。”
钮祜禄氏疲惫的点了点头,挥手让弘历下去休息。
弘历见状忙问道:“额娘现在感觉如何,要不儿臣在这儿多陪陪额娘,说说闲话儿。”
听弘历关切的话,钮祜禄氏心里登时像喝了蜜一般,甜滋滋的,不禁笑道:“真是个滑头,行了,额娘这里有香雪她们呢,哪里用得着你伺候。况且你向来没伺候过人,哪里懂这些,没得在这里帮倒忙。虽然受伤了,到底功课要紧,可不能落下了,要你皇阿玛考校你,额娘可不想听到说你偷懒的事儿。”
弘历心中一凛,忙起身恭敬道:“儿臣省的。”
“得,快下去休息吧,让小然子好生照看着,夜里再给他涂点药酒,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是。”
钮祜禄氏挥了挥手,弘历等人自退下不提。
一时,屋里只剩下她一人。
睁着一双漆黑的眸子,望着明灭不定的烛火,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看似平静,然平素低调内敛的脸上,竟显出森然的寒意。
可见她此刻心底的混乱如麻和翻江倒海。
正沉思间,忽然外间响起了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旋即,内室帘子被掀起,一股寒潮涌了进来,钮祜禄氏阖上眸子淡淡开口道:“事情可处理妥当了。”
“主子放心,都处理妥当了。那个婢女已经处理了,剩下的五散石也都处理了。”说话间,将手里的食盒放在床榻边的金漆小几,又燃了两盏宫灯,屋里更亮堂了些,这才将食盒打开,摆起了饭食。
原来,弘时今晚会一时冲动将压在心底所有的话都说出来,除了事态发展的原因,更多是却是钮祜禄氏在他长久的饮食中放下五石散的缘故。
不愧是钮祜禄氏最贴身的婢女,将她的性子也学了个十足。
主仆两人谈论着别人的生死,却脸色都不变一下,可见心智坚定,手段毒辣。
“主子今儿晚膳都没用,奴婢让厨房新做了菜,等着主子回来用呢。”香雪道,“四阿哥那边奴婢早让人送了饭菜过来,只怕现在四阿哥已经用完休息了。”
钮祜禄氏淡淡道:“今儿发生的事多,没什么胃口,这菜撤了吧。”
“这话就不是了,晚上事多,您忙了这么久,好歹用一点,垫垫肚子。”说着,香雪将饭食一一摆出,很快小几上摆上了七八个碗碟,屋里立刻弥漫着一股饭食的香味。
见钮祜禄氏满脸疲惫,香雪有些讶异道:“如今主子已经成功了,那李氏在不能再对付主子,那年氏和她儿子都生死未卜,没有什么人能危险的小主子了,怎么奴婢感觉主子您比前几日还要烦愁些?”
“李氏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了,便是我不出手,她迟早也要被自己弄死。至于年氏和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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