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上。
毕竟自胤禛恢复侍寝的规矩以来,除了秋月被招幸过,其他女人不过是个摆设。如今,熹妃被招虽然有些突然,到底却是一个信号,她们也有可能被临幸。
故而,今天一大早,便都梳洗打扮好了,来乌喇那拉氏的储秀宫,既希望得点什么讯息,亦在乌喇那拉氏这儿露露脸。
不料现在还有这出好戏看,低位的妃嫔互相对视了一眼,皆凝神屏气的看着场内的事态发展。
春纤等了一会,见乌喇那拉氏并不发话,对李氏福身道:“齐妃娘娘说笑了,贵妃娘娘身子向来纤弱,昨儿夜里逛御花园时受了冷风,今儿便有些不适,所以才不能过来给皇后娘娘请安,还望皇后宽恕。”
乌喇那拉氏笑道:“瞧这小嘴利索的,只是御花园虽好,到底要看时辰,这黑灯瞎火的,有什么景致好看的。下次多劝劝你家主子,可是请了太医。”
“皇后娘娘放心,已请了太医,说是无甚大碍,多休息休息就好。”春纤不卑不亢道。
李氏插嘴嘀咕道:“这黑灯瞎火的,年妹妹去御花园作甚,不会是和谁碰头吧,昨儿半路离席的男子可不少。”
春纤心里恨极,这齐妃狗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这不是在说主子私会外人,败坏主子名声么。
又见乌喇那拉氏在上首老神在在的觅着茶沫儿,根本就不接这个茬儿,不禁福身道:“奴婢希望齐妃娘娘说话前能三思,宫里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有齐妃娘娘说的事发生。倒是奴婢曾在御花园一偏角处看见齐妃娘娘和廉亲王福晋言笑晏晏,还交换了信物。”
“闭嘴,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竟敢在皇后娘乃国内面前诬陷本宫。”李氏倏然变色,从座位上起身,色厉内荏道。
春纤迎着她犀利的目光,不卑不亢道:“是否有其事娘娘心里清楚,娘娘这般诬陷我家主子,不过是因为自己做过此事,所以认为我家主子同娘娘这般罢了,还望皇后娘娘明察。那日廉亲王福晋可否进宫,可否去过御花园。”
“是你贱婢。”李氏恼羞成怒骂道,全无一点妃嫔的气度,“反了反了,来人,给本宫拖下去掌嘴。”
春纤冷笑道:“齐妃娘娘莫不是恼羞成怒了,所以才要将奴婢屈打成招。奴婢确实是贱婢,可这大狗还要看主人呢,齐妃娘娘以为巴上廉亲王,就高枕无忧可以再这宫里一手遮天了么。”
“你……”李氏被春纤的口齿伶俐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时指着春纤抖个不停。
她心心念念隐瞒的事情,居然被一个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剖开,她如何气能平。
“奴婢如何,若不是齐妃娘娘主动往奴婢主子身上泼脏水,奴婢也不会想起齐妃娘娘做过的事。”见乌喇那拉氏仍不出言阻止,春纤继续说道。
李氏面向乌喇那拉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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