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这样回答的。”
秋月想了想,旋即笑了开来,“是了,倒是我执着了。好了,咱们快回吧,这满头的珠翠,可真是够重的,累人。”
“主子要多这样打扮才好看,奴婢平日里就总说,主子您啊,就是打扮的太过素净了。主子现在年轻,就是要多穿一些华裳美服才显得喜庆。”
“我这么一身衣裳,别人还无妨,我自个倒先不习惯了。看来,我是没这个穿这些华裳美服的命了。”
锦心嗔道:“大清早的,主子净爱胡说。主子生来就是享福的富贵命,多少人想求还求不来呢”
“是啊”秋月看着远处的朝阳,喃喃道,“我是该惜福了。”
回到莲苑,秋月忙洗去了一脸的脂粉,又换了件月白家常衣裳,方舒服的躺在炕上同几人说着话。
又因前儿熬夜,昨儿看了初蕊脸上的伤,心下气愤郁卒,几人闲话了几句,秋月便打起了哈欠。
锦心见状,忙伺候她歇下了。
秋月去了心思,人了懈怠了下来,这一觉倒睡得舒坦。胤禛过来的时候,她仍歇着。
胤禛来到莲苑,进了东厢房,见锦心候在外间,问道:“怎么不在里面伺候你们主子,你们主子呢?”
锦心给胤禛请过安,方回到:“前儿主子身子不适,就一直静养着。因为新格格进茶,主子没有去,便被府里一些人背后议论,初蕊也被李福晋责罚。主子气不过,今儿便去给福晋请安了,回来后便歇下了,现在还没起身,爷要进去看主子么?”
锦心嘴里这么问着,手上却已经伶俐的打起了帘子。
胤禛听了锦心的话,皱着眉进了内室。
昨儿听了乌喇那拉氏的话,他以为秋月的小性子又犯了,难不成真的病了?
先下胤禛心里倒隐隐有些后悔,当时,他就该直接过来看看她的。
胤禛进了内室,屋子里的纱帐也放了下来,挡去从纱窗中射进来的阳光。
胤禛撩起重重纱帐,又掀起木雕床帘,看到了锦被下面秋月略显苍白的小脸。
不施粉黛,微蹙着眉,眉宇间隐隐透着倦色,原本就白皙润泽的脸蛋,现在失去的光泽,在银红锦被的映衬下更显憔悴。
胤禛皱了眉,出了内室,对锦心道:“你们主子病了,怎么也不派人去请太医。”
锦心为难道:“前儿新格格刚进府,正是给福晋敬茶的好日子,主子说怕犯了新格格的忌讳,就不让奴婢去请太医。但主子实在是起不了身,便差初蕊给福晋院子禀告了这事,并不是主子不想去。不想,初蕊却在上房被李福晋给责罚了,回来后整个人脸肿的看不出原貌,并且还说了主子很多不好的话。主子气不过,今早便强撑着去上房请安了,回来就……”
说着,锦心便下跪道:“奴婢该死,只是主子不让奴婢去请太医,奴婢也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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