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出血了。
“拍你们行房的照片?”谭纶好笑道,“你就没发现?”
“我那时都睡着了,被她脱光了拍下来的,我怎么可能有准备?”施可中苦笑道,“她现在拿照片要挟我,说是不给她一千万的话,她就把照片交给纪委,说我勾引她。我倒是不在乎,这不是她要出丑嘛,但是我爸那边……”
“你跟她的事怎么可能牵扯到鸿叶叔?”谭纶笑道,“我看你是关心则乱了,或者说是身在局中被迷了眼。她要交就让她交吧。”
施可中苦着脸说:“这事要曝光出来总不光彩。”
“要看谁不光彩,她爱人不是说在扩招的事上得罪人了吗?现在再出这种事,我看她这马术协会的秘书长也别干了。你想想她一个有夫之妇,三十多岁了,比你大十岁有余,谁勾引的谁?不是瞎子都知道,她要把照片曝光,那吃亏的是她,你啊,也就被人看个精光罢了。”
谭纶笑着开门:“不进来坐坐?”
施可中蔫头蔫脑地走进来,一屁股坐下就拿起茶几上的葡萄干乱嚼。
“没多大事,你又不是没经过风浪的,这都撑不住了?”谭纶拉开冰箱给他拿饮料。
“早听哥的话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了,我也是被猪油蒙了眼,”施可中恨恨地说,“实在不行,我就让人把她家砸了,把底片找出来烧了……”
“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确定她把底片放在家里?”谭纶没好气地说,“我跟你说了,没多大的事,你别胡来,你要把事情闹大了,那才是对鸿叶叔不利。”
施可中接过饮料,闷头想了半天,长叹一声:“以后也不敢胡乱惹女人了,这女人真是个麻烦事。”
“麻烦事也是赏心悦目的事,”谭纶笑说,“你要为鸿叶叔着想就多安份些。”
“我知道。”施可中闷声说。
“一哭二闹三上吊嘛,女人常用的把戏,”谭纶撇嘴说,“实在不行你就给她一千万,花钱消灾。”
施可中叹气摇头:“就怕她拿了钱还不安生,再说我给她钱,不是我理亏了。”
这事要说谁占便宜,那也说不得,不能说施可中爽了就占便宜了,那蔡芬芳比他可大得多了,谁在床上爽还不知道呢,不定施可中就是干了苦力的活。
谭纶笑而不语,这不算是大事,施可中只是乱了分寸才跑过来的。
“今天听李响跟你说焦长阳的事,我倒是记起来了,前天有个年轻人跟他在茶庄里说了会儿话,我拿茶过去的时候,听焦长阳称呼那人是叫曾秘。”施可中说。
曾秘?曾毅吗?
如此看来,这背后倒真有莫书记的影子在。要靠影响乡镇选举,进而影响到县常委会的人选,再进而影响到庆县的格局吗?
“你像是不在意?”施可中问,“有把握?”
“没把握我也没闲心跟你闲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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