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骤雨初歇,就在这寂静的环境之中,一匹快马自西岐之地向此处行来。
鹿候府上,一名清瘦老者望着手中的书信,神情之中闪过一抹犹豫。
片刻之后,老者将书信烧掉,随后对前来送信之人说道。
“你家侯爷的意思,我已经清楚了,倘若当真要举旗立台,老夫定然出手相助。”
得到回复之后,信使不敢有丝毫耽搁,转身便赶回西岐,向丞相通禀此事。
待到信使离开之后,鲁候的独子自昏暗之中走了出来,神情之中带着一丝问询。
“父亲为何要答应那西伯候与其联手,这是谋逆造反的大罪,万一出现纰漏,恐怕我等全族尽数被灭。”
清瘦老者深深一叹,向着自己唯一的儿子,指着一旁的牌位说道。
“慎儿,你年纪尚小,还不知道咱的鹿家祖上出了什么事情,现在时机正巧,为父一并告诉你。”
“你祖父和太祖父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病亡,而是收那帝辛祖辈忌惮,生恐他们有意起兵造反,这才赐下毒酒让他们死在为父的面前。”
说到这里,清瘦老者脸色一沉,他们鹿氏以鹿骑闻名诸侯之中,只因不愿向殷商朝廷进贡驯鹿之密,这才被王上所疏远。
可鹿骑乃鹿氏的安身立命之本,哪怕他殷商之主,也不可能将其中的秘密泄露出去。
是以当时还年幼的路口,便亲眼看见他的父亲与爷爷饮下毒酒,被人生生逼死,这才保住了他一家老小之命。
所以,当听说西伯侯要举其造反之时,鹿候自然是举双手双脚欢迎之辈。
当今帝辛已显昏庸之向,他们这些含怨忍辱多年的伯候们自然会抓住这次机会,推翻这殷商的朝政,替自家长辈报仇雪恨。
就在鹿候准备拟书一封,遍邀诸位好友一同出手造反之时,几道人影忽然闪入屋内,已短匕架在了鹿候的颈部。
“鹿侯大人,王上敕令,凡参与密谋造反之人,皆废其爵位,不日压往朝歌受审。”
“在下还是劝你熄了这条心思,若是您肯写出这封书信来,那才叫祸患无穷,平白无故连累自己亲朋好友惨死。”
见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远处亦响起的阵阵马蹄响动,鹿候脸色由青变白,似乎猜到了什么,冷冷的向背后那人问道。
“来的人是谁?是东伯候姜恒楚还是那北伯候崇伯虎?想来老夫的一举一动都在那无道昏君的眼皮底下吧。”
背后的人影缓缓摇头,向鹿候解释起来。
“来人并不是这两位侯爷,而是北伯侯的弟弟崇黑虎,那两位侯爷在捉拿比鹿候更大的人物,可没有时间抽身赶至这里。”
听到这个事,清瘦老者冷笑两声,听着那渐渐接近的马蹄之声,忍不住喃喃自语了起来。
“想不到老夫竟然被那黄毛小儿如此小看,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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