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比缺乏安全感的薛二爷更会撒娇的人了,或许薛二爷并不自知,可这般呢喃般的轻声细语比任何请求都更具力量。
“我对二爷来说,只是鹰奴。”可鹰奴还是不说。
“巧言善辩。”二爷不满的评价。
说完这些,鹰奴便见薛华浓阖上眼,安静的像具还有些许温度的艳尸躺在自己怀里,可艳尸几乎是瞬间撩开了眼皮,说:“再和我说些什么啊……”
鹰奴想了想,想起之前那稳婆要自己交给薛华浓的信,他找出信封,里面就一张纸条,他念给薛华浓听,说:“那日逃生密道乃太子亲自挑选的。”
就这么一句话,鹰奴不明白,薛华浓却愣了许久,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句话应当是珠子给自己的,说的正是太子当日助自己离开苏祖进入的密道,他们在密道媾丨和,他被强……他还怪罪在香料上,他闻多了那香甚至染的性瘾……都是太子一手策划的!
他竟是陪这般可怕的人睡了大半年!
“这是什么意思?”鹰奴看了看信纸背后,也没有看见多余的一个字,不明其意。
薛华浓笑不出来,努力挣出手拽住那张信纸捏成一团丢出去,他气的浑身发抖,气自己最后竟还对太子有些感念期许,离开的时候还曾难过。
“意思我被骗了。”薛华浓一字一顿的说,“连珠子都知道,只有我一直……一直……一直,被蒙在鼓里。”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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