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不住的冷漠,“人呢?”
连翘摆脱开锁住她手臂的官兵,跪着爬到太子脚边,泣不成声:“殿下救救二爷吧,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晕过去,像是快没了!救救他吧殿下,他……”
太子脑袋里面‘嗡’的一声,双手捏住连翘的肩膀,说:“我问你,人在哪儿?!”
“在城郊尼姑庵旁边的废弃院子里!”
“走!”太子大手一挥,夺了士兵的马匹,上马便疾驰而去,他身后则是无数跟着跑的士兵。
……
“你、再说一便?”模样和中原人实在有较大区别的假喇嘛站在一旁,双手抱臂,询问。
稳婆哭着跪下说:“没办法,实在没办法,二爷醒不过来,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极大可能是个死胎,就是这个香囊害的!和我没有关系。”稳婆专门做孕妇生意,自然从堕胎到保胎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有些味道,只要她鼻子那么一问,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香囊不知道是谁给二爷的,我真的不知道,二爷身子虚,得先让他醒过来才能继续,可现在没有时间了,羊水已经破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内孩子就算不死也死定了,孩子死在腹中,二爷他……”
稳婆总还是记得这二爷摸肚子的时候,看起来很是喜爱这孩子,稳婆记得的孕妇不多,但二爷是双儿、又实在生的让人难忘,连和二爷说话,稳婆都觉得自己声音放轻了十倍。
“得找大夫。”稳婆说,“先吊命,然后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是死是活这个不重要,主要是弄出来,然后再好生调养,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假喇嘛听了这么一串的内容,大部分听懂了,但是要弄个大夫来实在无法做到,他自己就是个逃犯,被抓着就一个‘死’字,薛华浓比他还被关注,仅仅这个一个人就闹的京城鸡飞狗跳……
所以,现在摆在鹰奴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一是等连翘找人过来,自己尽早趁着混乱离开此地。
二是带着薛华浓走。
鹰奴没有考虑太久,他干脆的抱起薛华浓,准备离开,就听见稳婆瑟瑟发抖的声音:“那个,壮士,我这里有一封信,说是给二爷的,我不能自己留着……”
“嗯。”鹰奴点头,伸手拿过来揣进怀里,“记得闭嘴,你从没见过我。”
“是是是,我没有看见,什么都不知道。”稳婆低头,待压的她喘不过气的人彻底离开后,稳婆才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发誓再也不接来历不明又神秘还报酬极高的任务了。
……
住持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尼姑庵里一尸两命,只迟疑了一秒就对着抱着大肚子男人过来的鹰奴点点头,说:“这边来。”
鹰奴紧跟过去,一路上嘀哒在地上的血水落的到处都是。
薛华浓是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醒来的,他眼睛都睁不开,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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