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现在外头怎么着了?”
“什么怎么着?”薛华浓消瘦了不少,显得脸更小了,巴掌大,唇瓣柔软,睫毛浓密眉眼如画。
“苏少将被逼着娶亲了,就前天的事儿,还有昨天天奉帝病重,传位太子!”
华浓静静的听着,这些似乎和他密切相关又和他没有关系的事情,良久,询问说:“苏祖没有找我了?”
连翘摇摇头,说:“这个我不清楚,但是现在这边儿都是郡王爷……哦,不,应该说是新太子的人了。”可以看得出连翘对如今的当朝太子十分看好,就是不知道连翘知不知晓她的二爷和太子之间的乱糟糟的事情了。
薛华浓之后没怎么听连翘说话,他在想自己之前做的梦,但是又记不清,他想自己是怎么和南泉搅和在一起的,也记不清,可是现在过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结果……
结果是他逃离了苏祖,又到了太子的手里,他暂且摸不清太子对他是个什么态度,对那场荒唐的交丨合有怎么样的看法,是一时糊涂还是被人下药亦或者是蓄意为之?薛华浓现在都不知道,唯一的方法就是等待太子过来为自己解惑。
他不能思虑过重,一想的多就头疼欲裂,所以在连翘将厨房做好的粥端上来喂他的时候,薛华浓就什么都没有想了,直到外头有诵经的声音传入,他才问道说:“外头是何人?”
连翘说:“是个年轻的和尚,每天都有和尚过来念经,说是太子殿下吩咐的,可以起到驱邪避祟的效果。”
薛华浓轻笑了一下,说:“有这个功夫不如让我多睡会儿,说不定还精神些。”
连翘也笑。
“对了,二爷,太子殿下将我们薛府所有的人都从苏府弄出来了,现在都住在院子旁边,只不过那鹰奴不愿意住在后院里头,每天都往外头跑,管都管不住,他说他只听您的话,我的话他是一概不听的。”
薛华浓问:“鹰奴啊……他跑出去做什么?”
“谁知道,定是认得了些许朋友,花天酒地去了呗。”
这就是瞎说了,以蛮夷人在中原的地位,花天酒地是不可能的,被人抓了去再卖给达官贵人当牛做马或者当成稀有人种观赏倒是极有可能。
“他愿意走便走,我现在没心思管太多了。”薛华浓总感觉如今有些力不从心,不知道自己未来该怎么办,他无疑是还想活着,可是活着做些什么,他能做什么呢?
想到这里,薛华浓突然有一点疑问,他问道:“等等,太子殿下有说过我什么时候可以家去吗?”
连翘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说:“这话说的,太子殿下说,要等二爷您彻底的好了,再说其他。”
说的委婉,可是到底也是被关在了这里!
薛华浓顿时捏紧了被单,不知道在想什么……
连翘却大叫一声,说:“哎呀!二爷!血!”说着连忙跑出去叫御医。
薛华浓擦了擦鼻尖下的部分,便弄了一手的血,血的颜色腥红刺目,让华浓的手显得玉白不已。
御医慌慌张张的来了,给华浓好生把脉,两人嘀嘀咕咕半天将华浓鼻血止住后就出去了,也不和华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他的身体并不是他的,而是太子的。
薛华浓心里微微一滞,抱着对南泉最后一点恶意的揣测还有再次被苏祖抓回去艹个半死的恐惧,再次进入睡乡……
这次的梦华浓做的很安静,梦里就一颗葡萄树还有身后拥着他的人,这人他总觉得自己知道是谁,却又说不上名字,他抱着他,给他吹了一首小曲,然后问他说:
——浓儿,喜欢哥哥么?
——喜欢。
——多喜欢?
——饮合卺酒,缠鸳鸯和……
——淘气……
作者闲话:
事态变化很快~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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