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右脸色不好,像是得了什么病,对寂生的态度也和之前大不相同。
等后来薛無右将他带到了薛府,寂生便隐隐有些猜测。
之前这人完全不告诉自己叫什么,很有些再不要接触的意思,想要明哲保身,可是现在却又将他带来了薛府,说是为这家的二老爷祈福……
可能是有了什么变故,他暂时还不知道。
寂生并不在乎薛家二老爷是个什么样子,也不在意祈福究竟有什么意义,但是等他踏进了倚翠院,在一树梨花下看见猛然回头的小仙童,那是真觉得恍若置身仙境。
小仙童跑过来,扑进了薛無右的怀里,被薛無右抱起来,亲了亲脸蛋,满目怜爱,并且对小仙童说:“浓儿,这是哥哥给你找的小玩伴,怎么样?”
那小仙童一身藕粉,打扮的格外粉嫩,但却很明显是穿着男式服装,在薛無右怀里稍微看了一眼寂生,不是很满意,说:“老气横秋,没意思,但瞧着是比珠子聪颖,留下吧。”
轻飘飘的留下,仅仅两个字,就定下了以后数十年某人的人生轨迹,只不过此时,谁也不晓得罢了……
“对了哥哥,你可是大好了?前些日子不叫我靠近,说是怕过了病气给我,也不叫我去看你,多叫人担心啊。”
薛無右轻轻的刮了一下柔柔软软的小仙童鼻尖一下,说:“哥哥大好了,莫担心,华浓最近可好?”华浓靠在成年男人薛無右结实的肩上,睫毛滑过对方皮肤,很是依恋,说:“我自是还那样,不过习惯了。”
寂生就在一旁看着,看着那不像是四岁孩子的薛华浓二老爷与薛無右亲亲密密的说话,到后来喂药,竟都是薛無右亲自一点点喂过去,着实叫人无法理解。
在寂生印象中的兄弟关系,哪怕是亲生也不会如此。
更何况到了夜里,不过是咳嗽了几声,已经在正妻房中歇下的薛無右便披着外衣过来陪护,两兄弟,差了二十来岁,说是父子都未尝不可,但薛無右对自己亲生的嫡子却又不是这般态度,两相比较,可以说的上是极度的偏心了。
时光匆匆,四年一过,寂生对这两兄弟亲密程度已经可以视而不见了。
毕竟薛無右看起来时日无多,从出生就身子不好的薛华浓,被大夫说是活不过六岁的薛华浓还好好的活着……
“连翘……几时了?”忽的,有沙哑软哝的声音打断了寂生的回忆。
寂生连忙扶着人坐起来,让人靠在自己肩上,说:“不过半个时辰不到。”寂生时间观念很强,像是时时刻刻都在计算这些。
薛华浓闭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手被遮着那唇,最后靠在了小和尚怀里去,说:“寂生,你不用去大堂和你师兄们一块儿念经吗?”
一叶寺是有这种规矩,晨晚各一次的诵经,有利于修行。
寂生愣了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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