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是要当街非礼了?”
郡王殿下松了口气,无奈的干脆抱着薛华浓的腰身,头埋在对方的颈间,说:“华浓,你不若离开梅花巷子,我给你在南边儿的摘星桥附近寻了处宅子,比你现在的更好。”
薛华浓觉得甚是没有意思,他偶尔是觉着和郡王能更又话题一些,也更加投缘,说什么都能说道一块儿去,愿意这样亲密的处着,可是却也不愿意再更进一步。
他总忘不掉过去的人,也觉着就这样和郡王一块儿走,对苏祖很是不够义气,便干脆瞎糊弄着,反正他这一生也就可能只有几年活头,开心的过一天算一天,多好?
再来就是薛华浓还没有忘记自己小时候被苏祖看了个精光,秘密都被人发现的事情。
前几年薛华浓就觉着苏祖对自己有些过分的占有欲,这事儿很不好,因为像苏祖这样的大家公子都是注定要结婚生子的,他很小气,有些人,哪怕不要也不愿意分享。唯一一个让他曾有过哪怕分享也好的人,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致死他也没有说出过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念头,可若是细细琢磨,恐怕那人是害怕他的,所以后来才会连死都不见他。
薛华浓感觉自己活的还是比较明白,他在等苏祖放下自己,那时候,他们也就还是朋友,而这几年,苏祖在外头恐怕是军妓都不知道搞了多少回了,不然信也不会从之前的隔一天一封到如今的好几天一封,信的页数也渐渐减少……
或许等苏祖回来后,自己再和他说自己想搬回金陵去住也就可以被放走了。
薛华浓的得过且过自然是被郡王看在眼里的,他不乐意当这个留下薛华浓的恶人,那么总要有其他人来做恶人才是。
于是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听到消息,说是边关打了胜仗,追击到了草原王的王庭中去,砍了单于的首级,现在是倾向归顺我国的呼图蔽当上了单于,我想不久,苏将军和苏祖大约就要班师回朝了。”
薛华浓一愣,这离开了差不多四年的人,谁知道现在是何模样?
在一块儿时,薛华浓是嫌弃那人的不行,总是很粗鲁,真是枉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现在值不得更像个流氓……
他微微皱眉,说:“回便回来,也是你我好友,是不是该办个酒席接个风?”
他认真的开始考虑,郡王拉着薛华浓的手,说:“你说办就办吧,到你院子里小小的聚一下便好了,太多人怕吵着你。”
薛华浓点点头,这次推开了郡王,郡王又恢复到了和薛华浓保持着友人的距离,就好像方才那般的亲密从不曾存在一样。
雨停后,薛华浓让郡王的人摘些桃花回去插在院子里,自己闲事照料一下,看看来年能不能成活。
郡王笑他:“好,我院子里也种一颗,看谁的活的长久,华浓,我们比赛可好?。”
薛华浓挑眉,而后又说:“那定是你了,我这边,养他的主人都得别人伺候着才能活,我不与你比。”
南泉扇子轻轻敲在薛华浓的额头上,说:“赢了的人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情,任何事情,你觉得如何?”
薛华浓这次来了兴趣,他很奇怪南泉郡王似乎总能够有许多风雅好玩儿的点子,让他不无聊。
他回去的时候依旧是被郡王殿下抱在怀里头回去的,坐在郡王的腿上这样的殊荣,大约天下至此一人了。
“好!一言为定。”他说。
“一言为定。”
南泉郡王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垂下睫毛,遮住那无限算计……
作者闲话:
好的,回家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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