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也的确是过的这种不男不女的生活。
可是她自认并不聪明,不这样苦练,怎么对得起师傅这么多年的苦心栽培。
乌鸦儿辩白:“我哪里有熏什么香?”
阿珈看着她,眼睛里却仿佛淬了火一般,嘴上还是在笑:“你每天晚上都和那歧王爷睡在一起吧,他身上有香,自然会过在你身上的,只怕你连头发缝里面都有他的味道了。”
乌鸦儿急了,讷讷:“师兄,我与他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啊。”可是话一出口,却觉得她与苏赞清不清白,在师兄心里也许未必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阿珈看到乌鸦儿眼神分明有些受伤的意味,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话的确是不好听了些,安抚的笑了笑:“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乌鸦儿有些讪讪,放下碗勺,道:“我给你换换药吧。”
阿珈点点头。
乌鸦儿小心翼翼扯开他身上的绷带,不由皱起眉来,他身上除了剑伤,还有毒针的伤口,虽然针已被自己拔出,但是却肿的厉害,还有溃烂的痕迹。看来这药膏真的不起作用了。
她犯起难来了,药门子弟众多,下起毒来也各人有各人的习惯,□□之学,剂量的一点点偏差,效果就大不相同,有时候混乱到下毒人最后都不知道该如何解毒了。
她小心的为阿珈涂上镇痛的药膏,重新把伤口裹住。心想着苏赞这方面比自己岂止强上百倍,到时候问问他也许就好了。
阿珈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那样一副样子,生怕把他弄疼了似的,她那双深黑深黑的眸子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想起来眼睛却酸痛起来。
“师哥,弄疼了你吗?”
“没有。”
乌鸦儿笑了一下,扶着阿珈睡下,将被子掖好:“我回去了,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南宫珈看着她:“那好,你早些过来。”
乌鸦儿点点头,为他掩好门,自去了。
乌鸦儿回到客栈的时候,几乎天就要亮了。
苏赞穿着一件白色亵衣侧身睡在床上,她打了个呵欠,也挤了上去,闻到熟悉的味道,自然而然的就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苏赞早已不知去向,宝瓶儿正坐在床头冲她笑得□□。
她皱皱眉头:“你干嘛?”
“呵呵呵呵呵,娘娘,王爷嘱咐今天让你多睡会儿,让我不要吵您。”说着,凑到她面前低声道:“昨晚辛苦了吧,咋没听到你们闹腾的声音呢?诶嘿嘿嘿嘿,什么时候诞下小王爷,您的位置才叫稳当当的,王妃高明……”
乌鸦儿脸皮抽了抽:“王爷呢?”
宝瓶儿笑着道:“昨儿个不是陈大人回来说了那冤案吗?王爷今儿个就到县衙去看热闹了。刚刚到了正午,让我回来看你起来了没有。”
被师兄的事情一冲,乌鸦儿这才想起来昨天陈昀好像为了一件案子发了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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