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太子对赵王,竟都如此···严苛?”
长乐宫,长信殿。
听闻太子宫中车属令夏雀带来的消息,馆陶主刘嫖只满是惊愕的侧过身,将欲言又止的目光,望向身侧的母亲窦太后。
而在刘嫖侧身的同时,躬身立于殿内的夏雀,也近乎同一时间再一颔首。
“唯。”
“殿下同赵王,说起了许多往事,也聊起了过去这几年,殿下和赵王相隔千里的日子里,长安、邯郸发生的一些事。”
“最后,殿下婉言告诫赵王:如果不喜欢邯郸的风貌,可以同陛下、太后商议,为赵王另择封土。”
“听闻殿下此言,赵王,泣不成声······”
以这‘泣不成声’四个字,结束自己今日的汇报工作,夏雀便小心翼翼的将双膝先后跪倒在地。
片刻之后,一切‘尘埃落定’;
整个长信殿内,除了怒目而立的窦太后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活物,敢将额头从地板上抬起哪怕半寸。
对于夏雀的内心活动,窦太后自然是一无所知。
或者应该说:每一个当窦太后‘只是个瞎老婆子’的人,坟头草都已经长得比刘胜还高了······
“太子恭孝,那是太子的事儿;”
“我孙儿,命苦······”
因为刘胜对待赵王刘彭祖的态度,让刘嫖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母后~”
“——送走岳丈、叔叔,更送走了丈夫;”
···
“苦啊······”
便说今日,中车属令夏雀受召前来,都走进殿内、跪倒在地了,窦太后都还不知道人已经来了;
似是不冷不淡,实则却摄人心魄的阴冷语调,都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夏雀方才还谦恭、淡然的面容上,便立时被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惊骇所充斥!
!!!
“都说伴君如伴虎;”
——因为在刘嫖后一句话道出口的瞬间,窦太后那遍布寒霜的面容,便瞬间燃起熊熊烈火······
“你还想要什么?!”
早些年,先帝尚还健在的时候,窦太后虽也眼花,但也起码能自己走的动路。
“做奴婢的,就得守住奴婢的本分,别什么事儿都往外抖楞。”
待刘嫖不动声色的轻点下头,夏雀才沉沉一叩首,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又一声厉喝,只吓得刘嫖瞬间红了眼眶,却根本不敢在母亲面前落泪,只迈着小碎步,极尽委屈的小跑出殿门。
突如其来的怒火,似是天降陨石一头扎进土壤板,在整个长信殿内,响起一阵急促的闷响声。
“——你到底要干什么!!!!”
在近乎绝对寂静的殿室内,窦太后这番凄苦的自语,自是无比清晰的传到了每一个角落。
···
“那太子那边,女儿,要不要多走动走动?”
到了先帝驾崩,当今天子启继位那几年,窦太后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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