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都没有除掉成嘉的意思,我又能做到什么?直说吧,他欲如何。”
庐摆正跪姿深深下拜:“斗公欲从夫人这里得一信物,以取信于太子旅。”半晌,因芈夫人未曾出声,他才抬起头看她面容,才发现芈夫人似是已沉入睡眠。
此时庐早已借矞姒之力脱离了若敖氏的控制,便也不那么将旧主的消息放在心上。何况是斗般主动提出的请求,芈夫人才是占据主动之人,多拖几日亦是无妨。
他皱着眉将芈夫人按在心口的手取下放在她身侧,又替她盖上被,才悄声退了出去。
而庐退出没多久,被他放好的手就又重新抬起。芈夫人以手背遮住眼上的光,心中一片异样的平静。
等等罢,待她产下幼子,若能活着,便索性放手一搏。
人算不如天算。她算到随侯宝会死在她之前,无论是自己生下嫡子还是养育随侯宝的某位庶子都无甚关系。却没有算到她甚至没有力气去与那些宗伯宗正一争,这下一任随侯之位到底会落之于谁,也没有算到连她自己都没有信心能闯过生产这一生死难关。
现在便只希望她这对手能有些自知之明,知晓自己命不长久,尽快立下世子。也不知他努力至今,究竟有没有哪怕一个真正出生的庶长子。
想到这里,芈夫人唇角浅浅勾起。
可别闹到最后,他们这对貌合神离,彼此恨之欲死的夫妻倒要一同下葬,去那幽冥中继续永世纠缠了。
“加!”芈陵急匆匆赶了回来,见她缓缓睁开双眼,神志清醒,不由喜上眉梢。
“随侯宝请你——夫人,及左右媵,并众卿大夫,于宗庙中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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