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大公得到这个消息后,为什么不忧反喜?”艾斯纳闷地问。
“因为这是一个重新洗牌的机会。临时宪法出台以后,大公居中运筹帷幄,引导国内宗族战的局势和走向,既可以震摄依附于总督的贵族领,又可以在实质上削弱四大总督的实力。但无论怎样,血流成河是可以预见的。”
艾斯心中恻然,随口问道:“既然贵族领享有高度的自治权,又可以拥有私军,国家分裂割据的状态是可以预见的!造成这一切的,不正是宗族法典么?大公为什么会怪罪到四大总督头上?”
这话可以说是大逆不道,但凯文自动忽略了艾斯对大公的不敬,耐心地解释道:“话虽如此,但宗族法典同时也规定,贵族领必须向国主纳税,十税其一。公国四大总督不但隐瞒自己的收入,私底下还向行省内的其他贵族领征收税钱,每年给大公造成的损失超过百万金币。另外,总督们还在私底下与其他国家进行接触,这是公开的秘密。”
艾斯道:“永冻原其他的国家呢,也是这样吗?”
“艾瑟伊公国的情况比较特殊……”
这时,街道上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匹快马突然驰来,艾斯皱了皱眉头,正想马策马让开,忽又记起凯文就在左后侧,他这一让,无疑是把凯文推上前做了挡箭牌。
“好狗不挡道!”马上骑士并不减速,提起缰绳,用力一夹马腹,一匹大马四蹄腾空,似要从艾斯头顶跃过。骑士坐下一看就是战马,扬起前蹄,竟往艾斯头上踢了过来。
艾斯的心情本就不舒坦,无端端的遭此羞辱,胸中憋了一团火,抬手抓住大马前蹄,这头大马不知是什么品种,重量不在飞雪马之下,连带马上那人,重量超过2吨。艾斯抓住马腿,扬手连人带马一起丢了出去。
“轰”地一声,那头大马摔倒就爬不起来了,马上那人却凌空一翻,双脚稳稳落地。这名骑士是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即使是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他的脸上仍是一脸的傲气:“好大的胆子!你们是飞雪军的什么人?竟敢在首都闹事!”
艾斯不想搭理他,面朝凯文道:“你继续说。”
凯文低声道:“庶务大臣府上的大公子。大人……”
艾斯道:“我不认识什么庶务大臣,只不过,任何人想踩在我的头上过去,都要付出代价。”
这句话说得很大声,那青年听在耳中,脸sè变得铁青。此时已近正午,街上行人渐多,不少好事者纷纷在一旁指指点点。
“飞雪军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嚣张了?这里是首都,不是巨鹿领!”那青年一脸yīn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他摸不透艾斯的实力,艾斯身后又有数名神情冷漠的侍卫,这青年不敢贸然动手。
“告诉你两件事。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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