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能善了的时刻,还纠缠刺杀的真假。他们唯一忐忑的就是,时隔多年,不知定安王殿下准备扩大到什么地步。
之后的事情,渠月吃瓜都要跟不上节奏了。
沈氏原本就有不臣之心,与赵氏勾结,妄图取而代之。
而王家呢,早就跟赵氏有首尾,在他们之间起了联络人的作用。
瞬息之间,平日里谨小慎微的沈氏王家,就皆因为自己女儿的阴司,被卷入赵氏逆臣贼子的行列。
事情紧张到这一步,唯一的遗憾,就是证据过于薄弱。
她们承认意图谋害定安王妃,却打死也不承认自己跟赵氏余孽有关。
这让一些朝臣敬佩不已,同时,也看到了翻盘的希望,开始在朝堂上,跟白扶苏唱反调。
就在这岌岌可危的关键时刻,一个人跳出来了,坐实了沈王两家心怀不轨的事实。
——王郎。
王家嫡子。
一个曾经死在海难里,如今,却成了京中有名著名珍宝阁老板的男人。
甚至,他还说出了王家当年包庇赵氏罪人之女瞒天过海的真相。
有人质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毕竟,按照时间推算,他当时也只是个孩子,至今,都已经过去十七年了,这让人很难不怀疑他是否是出自私怨,肆意攀咬污蔑自己的父亲和亲弟。
面对质疑,王朗恭敬躬身施礼,随后坦然道:“草民当年确实年幼,然而,经历当年之事的,并非只有草民,还有草民的母亲。”
“母亲乃是父亲明媒正娶的正妻,她对父亲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只是碍于出嫁从夫的规训,又加之草民尚且年幼,母亲不敢声张,只好小心堤防,防止被连累。”
“为此,母亲保留了从当年死士身上掉下来的令牌,那上面刻着赵氏名讳。而草民的母亲……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父亲亲手鸩杀于后院!”
“甚至,为了斩草除根,就连草民,也被他布在身边的暗手,从海船上推下去!”
“为了制造草民死于海难的假象,草民的父亲甚至不惜将草民的船队七十八人,悉数残杀!”
“可恨草民连累一船的无辜,最终自己却因为水性好,侥幸逃得一命!草民真是罪该万死!”
……
……
渠月突然就明白了。
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甚至,都愿意跟陪着白扶苏玩秉烛夜游的游戏了。
“王家的事情,我准备将一切都推给那个生了你的男人,至于其他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介意放过。”
渠月试探:“那我谢谢你?”
“不用谢。”
白扶苏毫不心虚地笑纳,惹得渠月忍不住想把手里的提灯怼到他脸上。
接着,他又道:“不过,你的身份,我并不准备大白于天下。当初,他们既然舍弃了你,让你成为孤儿,那么,你就一直做个孤儿好了。”
“反正,你有了我,已经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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