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油盐不进。”
他离开之前愤怒道:“放她离开。”
他的手下问:“送回季家还是薄家?”
“扔医院门口。”
我清晰的记得自己进了医院,也清晰记得身上的疼痛,在医院待了半个月我回了薄家大院。
已入冬,算起来我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见到薄谌,我打电话联系了薄谌,不过手机关机的,我又在薄家大院等了三天,依旧没有他的消息。
我放下一切烦心事,利用手里的资源继续对付季岩,他最后花了大价钱保释自己,并鼓动股东撤我的职,最最重要的,我手中没有季家的股份。
没有季家的股份,我压根握不住季家总裁的身份,最后我被季岩及一众人赶出了公司。
季岩让几个保镖把我扔在了公司门口,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我,并低声告诉我了一个秘密,“你母亲和我上床的时候你就在我们的房间里,我用言语羞辱她羞辱你她也没反应,但就那次以后她性情大变,以折磨你为乐。你想知道我在她面前说过什么吗?我说,等你长大我会睡了你,因为你比她漂亮,但等你真的长大后我又不能这样做,因为你是我妹,你母亲没有道德底线,而我有。我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她却留了心,想在你长大以前杀死你。”
“所以我被虐待过的事也是你告诉薄家老太爷的?我被他抓被他折磨的事你都知道?”
季岩嘚瑟道:“是我让他做的。”
此刻,我就是失败者。
任由他高高在上的欺辱我。
我冷笑,提醒说:“我还没死。”
我没死,我迟早会杀回季家。
到我被赶出季家公司之前我还是联系不上薄谌,而薄谌的爷爷见我如此狼狈也未吭声。
我突然明白,除了苏徵是没人会护着我的,我想打电话给苏徵,但也知道他的为难之处。
苏徵在海外,远水解不了近渴。
想到这,我内心突然很平静。
我心情平静的回到薄家大院,带上我的薄桐离开去找了陆靖郗,但他压根就不见我。
我放下所有的尊严一直跪在他的别墅门口,直到晚上下起了雨他才出现在我的面前。
陆靖郗跟薄谌是一样的男人。
冷、如水如冰。
但他比薄谌更为残暴。
因为他站在非正义的一方。
所以做事比薄谌更无所顾忌。
他兜着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袍,撑着伞打在了我身上,嗓音漠然道:“婴儿最容易淋病了。”
“我知道,可我别无他法。”我说。
陆靖郗蹲下身,伸手扯了扯我的衣服,看着我脖子下面的伤痕,他笑了笑说:“薄家做事倒挺残忍的,不过你现在也算是四面楚歌的境界了。”
我平静的说:“我见过你的妹妹陆羲和。”
陆靖郗道:“那丫头,不算我的妹妹。”
我惊讶的抬头,他低声的解释说:“陆家的那些人都和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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