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穿的很简单,暖色的运动衣以及淡白色的休闲裤,很像回到了大学时候的模样,他以前就爱这个装扮,不像五年后见他的两次都是西装革履。
漂亮的人在哪儿都发光发亮,路过校门口的女孩目光一直朝着他这边看,我过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转过身看见是我,脸色非常的难看。
我挑眉问他,“怎么?”
苏徵抱怨,“我等了你两个小时。”
“抱歉,没看见消息,路上还堵车。”
s大在三环边缘,坐车过来要半个小时,但路上一直堵车,所以耽搁了很长一段时间。
苏徵也没在这事上纠结,他拉着我的手腕快速的向校园里走去,“你多久没回过这里了?”
“两年?快三年了。”我说。
“我爷爷说的没错,说你是个白眼狼,毕业好几年都没有回去看过他,枉费他还一直惦念你。”
我忍不住的斜他一眼,“苏教授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一定是你说的,你又在拿你爷爷教训我。”
苏徵语气不善,“哼,白眼狼。”
我懒得搭理他,“神经病。”
苏徵带我去见了苏教授,岁月不饶人,几年过去他脸上的皱纹加深,头发也苍白了不少。
他见到我和苏徵都很诧异,目光里露着藏不住的喜悦,“你们两个从毕业后就跟空气消失了一样,宋同学还好说,就是我这个孙子阿徵,一直在德国待着都没有回国看过我这个糟老头,要不是你爸总在我面前提起你,我还真当自己只有两个孙子。”
苏徵松开我,伸出手臂攀上苏教授的肩膀,脸上笑的明媚,连眼睛下方的那颗浅浅泪痣也跟着颤抖,“我这不是一回国办完事就来学校看你吗?再说了,我还把你最喜欢的得意门生带过来了。”
苏徵说的没错,我是苏教授的得意门生。
要不是他提醒,我都忘了自己从国外参加大奖回来就入了苏教授门下一直学习油画。
在大学读书的期间我有的是时间,再加上是兴趣所致,所以那两年也学到了一些本事,更是苏教授手下进步最快的徒弟,他很自豪的把我介绍给业界的老前辈,还带着我去参加他们的画展。
但最终,我辜负了他。
我在毕业那天告诉他我想要离开。
他问我,“理由呢?”
“现实是,我需要养活自己。”
我那时候虽然学到很多东西,也参加过一些比赛。
但搞艺术的行业,饭碗的流动性很大。
朝不保夕不说,还与社会脱轨。
苏教授明白我的为难,放我离开。
一走就是快三年的时间。
这三年里我有很多次想回学校看他,但自己混的并不如意,所以一直都没那个脸打扰他。
今天要不是苏徵拉着我回来,我至今都不会有这个勇气踏入s大,苏教授没提以前的事,他伸手像长辈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的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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