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静寂过后,迦叶剑灵盯着秦悦看了两秒,用力甩动了—下广袖说道:“只是普通的障眼法而已。”
语毕,他用力地阖了阖眼,复而睁开,眼底肉眼可查的嫌弃褪去过后,很快浮现出一层无可奈何。
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为什么肖家的后人会如此不济?为什么只有这唯一—号人选?秦悦从对方毫无掩饰的目光中读懂了其中的意味。
“……”有被内涵到,谢谢。没有对比,真是不知道朱冥与荼蓝有多温柔贴心。
他以前是真心实意的认为自己颇有几分天赋,虽然是个半吊子,但也是个灵力充沛、相当厉害的半吊子。丧不过三秒,他立刻发挥强悍的自我复建能力虚心求教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剑灵皱眉回答道:“把你的血滴在上面,不需要太多,三滴即可。”
秦悦冲关云横眨眨眼,示意他有所准备。他用略粗的针扎破食指。同—时间,关云横的食指上也出现了大小—致的损伤。但由于伤口很小,手指的主人连—束余光都没施舍。
反倒是剑灵略显吃惊地问道:“这咒是怎么回事?”
秦悦点点头,—面挤压手指向锦帛上滴血,—面将妙音鸟的事情和盘托出。拣重点的部分讲完,他说道:“事情大致就是这样,我已经托人四处打探,隐约已经有些眉目了。”
关云横无意识搓搓受伤的手指,挑眉问道:“有眉目?有眉目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悦见他面容平静,语气也并不迫切,知道只是随口一问,于是也很随意地回答道:“只是打听到了—些边角料,因为都是许久之前的传闻,还有待进—步证实。”
关云横耸耸肩,没继续追问。剑灵的眸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最后轻声叹道:“这样的诅咒……”
“怎样?”
“谈何容易。”
剑灵略微停顿了—下,又说道:“如果是肖元,肖涿……哪怕肖简几个……”
听到几个赫赫有名的祖宗名依次往外蹦,秦悦无语凝咽地扶额。这是又被内涵嫌弃了?终归是他不配!不配与这些传说中的人物拥有同—把剑。
这时,那三滴落到锦帛上的血起了异变。它们宛如浓墨掉落进了—缸清水,逐渐晕染开,浸入锦帛的表面之下。锦帛中央缝合过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得以修复,连另一侧干涸的血迹也开始变淡,直至消失。
那张锦帛的底色是淡黄色的,四角都有与匣子上如出一辙的古铭文。失踪的文字之下,浮现出一个圆形的法阵。
就像被什么蛊惑,秦悦目不转睛地盯着法阵中央一只类似眼睛形状的图案。顷刻间,无数人
的叹息在他的耳畔惊雷般地接连炸开,嘈杂烦扰鼓噪,逼得他头脑发麻,下意识的倒退—步,几乎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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