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马车走得慢,赶车的车夫听到她的喊声并没有停,直到她要跳车,车才停了下来。
黑衣人掀开车帘子用目光询问她怎么了?颜玉栀指指外面的卖花的,示意自己要那白色的花。
黑影人顿了片刻,还是下车给她买了过来。
小鹦鹉奇怪的看着她:宿主,你买这个花干嘛?
颜玉栀:这话叫曼陀罗,能使人麻痹。
小鹦鹉:宿主准备反击了?
颜玉栀:没办法,鸟不靠谱,不得靠自己。
小鹦鹉嘤嘤嘤,宿主竟然敢嫌弃它,它之所有这么弱完全是因为没有长大,等它长大了吓死她。
马车停在了酒楼外头,店里的小二出来招呼,讲了半天车夫和黑
衣人一句话没搭,伸出手比划了两下。
店小二立刻明白了意思,招呼他们往酒楼里走。接着黑衣人站在马车侧边,瞧着她的车窗。
刚才的搭话她瞧得清楚,怪不得一路没听见俩人说一句话,原来是哑巴。
这抓她的人也是奇怪,手下全是哑巴吗?
她下了马车,小二带着个弯腰驼背的老汉过来将马牵着喂草料。
她跟在二人身后往酒楼里走,小二领着三人往二楼的窗户边上走,颜玉栀一反常态的坚持要坐二楼的包厢。
那黑衣人不耐烦,伸手要过来提她,手还没碰到颜玉栀一口血就喷了出来。酒楼里的人都是吓了一跳,颜玉栀抱着栏杆不肯走,执着的盯着那黑衣人。
“你不让我坐包厢,我就接着吐血。”
黑衣人虽然口不能言,但他听得到,起初以为小姑娘是开玩笑,哪里有人说吐血就吐血,然后颜玉栀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有些慌了,认命的松开她,任由着她欢喜的往包厢走。心里也是惊奇,这小姑娘吐血都不用看大夫的吗,转头就能笑嘻嘻的用膳。
这心态都可以去他们组织混了。
等点好的菜摆满桌面的时候,而人愣住了,他们银子不多,照这样吃很难坚持到北翼。
颜玉栀似乎理解他们的想法,笑这从袖口摸出一颗宝石往桌上一放:“担心什么,马车上多的是。”
黑衣人眼眸瞪大,不敢置信,她居然把马车上的装饰给抠了下来。照她这么抠下去,到了北翼,只怕整个马车都被抠得满目疮痍。
她亲自一人装了碗汤递到二人面前:“吃啊。”
黑衣人与车夫互看了一眼,没动。
颜玉栀:“我吐血了”
二人飞快的吃了起来,等一碗汤见底,二人发现手脚开始麻痹,怎么都动不了了。
这明显是中了药,二人惊骇这小姑娘什么时候下了药?
原本病弱的小姑娘慢条斯理的吃着桌子上的菜,等酒足饭饱后才转过头笑吟吟的看着他们,那笑容渗人的程度不亚于他们主子。
颜玉栀拔下头上的金簪,轻声道:“你们不必紧张,我只想问你们几个问题。”
那金簪抵在他脖颈动脉处,黑衣人
脖颈青筋狠狠的跳动了两下。
“是谁让你们来的?”
三人大眼瞪小眼。
“你瞧我,哑巴是不能说话的,这样,我猜你们转眼珠子,答对就看左边,错了就不要动。”
“是北翼王让你们来的?”
一猜就中,然而二人一动不动。
颜玉栀蹙眉,又问:“是南湘王妃?”
二人还是不动。
这俩人嘴巴倒是硬,她一簪子扎在了黑衣人肩头,殷红的血冒了出来,黑衣人眼角狠狠的抽动。
“我又没想干嘛,就问问,我不跑,就想确定你们是哪的人?”颜玉栀无奈道。
跟哑巴沟通真难!
黑衣人:没想干嘛你又是下药,又是扎人的!
“我再问一遍,是北翼王让你们来的吗?是的话我就乖乖和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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