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宁虽是末世穿来的人,却也谨记入乡随俗的道理,一言一行都谨慎守礼,并不想给云书和林东恒这两个好爹爹带来麻烦。
他一个未出阁的哥儿,没有随身丫鬟或下人陪着,在这与慕怀舟下棋,已是有些出格,无亲无故的,再披他的披风,并不妥当。
若是传出去,他的名声怕是不必要了,届时怕是他与慕怀舟都会惹人非议。
因此虽不舍这温暖舒适的披风,但林瑞宁还是伸手想要将披风取下来,还给对方。
一把折扇却微微压在他的肩头,并未用力,似是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一袭与披风同色、玄色锦衣的男人声音平和解释道,“无妨,这件披风我并未用过,算不得是我的。”
“这……”林瑞宁手一顿,迟疑看着他,“可上面隐约有熏香……”
要是没穿过,怎么会熏了香?
裘牧霆轻笑,“这件披风是新做好,从塞外带来的。我受了伤,刘七他们便以为我受不了夜里寒凉,替我备着的。”
随意的话语间,隐约有丝淡淡的不屑。
刘七:“……”知道爷您厉害了!夜里不但不用加披风,还直接用冰冷井水浇在身上!
“原来如此。”林瑞宁听对方说这件披风他还没穿过,松一口气,但还是有些顾虑。
裘牧霆拇指上的碧绿玉扳指一转,墨黑瞳仁幽深,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瑞宁放心,这庄子上下,没有哪个奴才敢多嘴往外透露半个字。”
刘七跪下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我们这些下人,嘴巴都很严实的!”
嘴巴不严实的,已经噶在塞外了!
至此,林瑞宁彻底放心。
他勾唇浅笑,梨涡轻荡。
细长白皙的手指将披风两根系带打了个结,让这披风更贴身体一些。
穿好之后林瑞宁站了起来,男人身量高大,因此这件披风于林瑞宁而言过于宽大,下摆更是直接拖在地上,他身材纤细,看起来被披风压着肩头,弱不胜衣的感觉,背脊单薄得可怜。
可是披风却是极暖的。
林瑞宁披着披风,眼睫都荡着喜意,桃花眼弯弯,眼尾自然扬起,福了个礼,“多谢世叔的披风,瑞宁定会仔细洗净了,再送还世叔。”
目光扫了一眼他因怕冷而半缩在披风里的手,露出的几根手指白玉一样长而白,形状优美,却太过纤弱,不必碰到凉水,看着已泛着一阵受冷才会有的苍白。
裘牧霆眉峰微压。
“不必,就当是我送与你的见面礼。”
“这怎么行?”又吃又拿,林瑞宁纵使有再厚的脸皮都做不出这样的事,这件披风看上去,也价值不菲。
该不会男人误会他是故意来打秋风的吧?
他脸上微窘,脸都红了,耳朵根发烫,白玉般莹润小巧的耳垂染了红晕,像是块粉玉。
刘七的反应比林瑞宁还大!
因为什么?因为这件披风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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