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灾难,而导致的一种常见的心理疾病。
刚才她说到父亲的激动程度,和她后肩上的烫伤,更证实了他这一猜想。
通常患有ptsd的人,会选择性地忘记一些事情,而那些事情,一定会是让她连记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那是让她在痛苦边缘挣扎,让她宁愿永远失忆,也不愿意直面面对的事。
如果一个处理不当,她很有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正常人的生活。
昨天从她的精神状态来看,已经濒临奔溃的边缘。
只要有拉她从深渊里走出来的一线希望,无论做什么,他都无怨无悔。
只要有他在,他不会允许她崩溃,更不允许她受伤。
他庆幸他来了,而且,是他来了。
他把苏蔓重新按回自己的怀里,任她在他怀里哽咽抽泣。
“苏小蔓。”
他低低地唤她,声音暗哑,像是一种强调,更像是承诺。
他把她的脸,紧紧揽在靠近自己心脏的地方。
“想哭就哭出来。”苏蔓趴在江景初的胸口上,翻涌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决堤口。
他的话刚落,她的眼泪便像决堤的潮水般涌了出来,再无停歇。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蔓只觉得心情渐渐得到舒缓。
这个男人的怀抱很厚实,很温暖,靠在他怀里,她不安局促的内心,被他的灼热,被他的气味,缓缓抚平。
“江景初,我都想起来了。”
她平复心情,这才抬起头,对着江景初的深眸:“我想起来我妈,她是怎么死的了。”
江景初指尖一颤,停住动作,窒息的潮水上涨直胸腔,让他一动不动。
只有环着苏蔓腰肢的手指,微微屈起,缓慢收紧。
苏蔓腰间感受到江景初收紧的手指,她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像是对他说,也像是对自己。
“我没事,对她我很抱歉,现在才想起来,原来我当时在场。”
她忽然又冲着江景初,浅浅露出一个笑容,“都过去了,我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江景初静静地看着她,良久没有动,深邃黝黑的瞳仁里,满载着灼灼烈日光辉。
苏蔓的眼神是如此坚定,这让他既惊喜又欣慰。
这才是他的苏小蔓,曾经那个苏小蔓。
那个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就可以自己站立于顶端的佼佼者。
半晌过后,他俯身低下头,唇瓣落在苏蔓光洁的额头。
从她的额头,一寸一寸吻下来,细密轻软,温柔备至。
江景初的吻技真的很好。
短短数日,他像是激发了身体里的潜能,从刚开始的青涩,到现在的缠绵悱恻。
苏蔓被他吻的好几次透不过气来,需要轻捶他的胸口,这个男人才会让她有片刻的停留。
只是,黎明之前,暴风雨过后,往往是更猛
请收藏:https://m.mw3w.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